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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药焚身,屈膝承欢(上,koujiao)

    

烈药焚身,屈膝承欢(上,koujiao)

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不要…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羞耻的咬着唇,低头抗拒的话还没有说完。

    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然探入泥泞湿滑的腿心,两指毫不留情,精准钳住那颗早已在药效下充血挺立的花核,恶劣地狠狠一碾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那一瞬间,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刺痛顺着那颗敏感至极的小珍珠炸开,直冲天灵盖。

    夹杂着被药物放大了百倍的酸爽与空虚。

    萧慕晚整个人如遭雷击,腰肢瞬间酸软得塌了下去,根本支撑不住身体,大股晶莹粘腻的蜜汁顺着男人紧紧掐弄的指缝汩汩涌出,滴落在地。

    炎子煦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看着她因快感与屈辱而颤抖的模样,面无表情,唯有那双清寒的眼底,跳动着令人胆寒的森凉yuhuo。

    “现在………还说不要么?”

    他手指并未松开,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力道,命令道:

    “照做。”

    女人知道自己抗拒不了,含着泪屈辱的跪下去,略带惊惶的看着他粗大坚硬的巨龙高昂着头向她示威,目光不由闪过一丝颤抖,紧紧咬住了下唇。

    这个……好粗……好大,比起萧烬不遑多让。

    虽然不情愿,但是,她还是缓缓张开口,朝着那个狰狞巨物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但是粉唇却始终无法主动含住它,心里泛起的异样酸楚,让她难受的低着头,默默无声的落下几行泪珠来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承受这样的折辱……

    “含住它”

    男人抓着她的头发,把她的脸压近下体,炙热的阳具贴在她的嫩唇上,那种异样的视觉和嗅觉压迫,让她的脸颊蓦然烧的更加通红,她不觉间夹紧了双腿,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拂过。

    顿了片刻,她还是抵抗不过的,张开小嘴缓慢含住那个狰狞的龙首,只是那热龙太过巨大,她只有努力将嘴唇张大到极限之后才含住。

    当接触到温暖紧窒小嘴的瞬间,男人被异样感激得身体一颤,低吼一声,身子向前一挺,坚挺的巨龙就插入了柔嫩湿润的口腔内。

    极度包裹的快感让他肌rou不觉间紧绷,喉中发出沉闷的声音,在萧烬那吃瘪而郁结心中的烦闷,在这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刹那间消散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而口内猛然被塞入巨物的女人惊惶的睁大了眼睛,那躁动的巨龙已经抵住她咽喉处的嫩rou,但那巨物却依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如果他插得更深一点……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,睫毛剧烈颤抖着,像是在无声的祈求。

    女人柔软的嫩舌无助的蠕动着想推拒口中的巨物,但是却更让他感觉快意阵阵,忍受不住的捧着她的臻首轻轻挺动。

    酥麻的电流从下体阵阵传来,让他贪婪的想要的更多。

    只见他眼角轻扬,劲腰再次重重一挺,朝着咽喉更深处,猛地刺了过去,只那一下,萧慕晚便被呛得咳嗽起来,眼泪也顺着湿红的眼角绵延不绝的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男人也不管她咳的多难受,只是一昧的在她口中宣泄着自己的情欲,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一波波如酥如麻的快意。

    萧慕晚随着男人的晃动,不得已的摇晃着身子,每当那个硬物深深抵入喉咙最深处,她的胃便是一阵难受的干呕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男人才抽出烫热肿胀的巨物。

    “看着我!”

    炎子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逼迫她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怎么?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贞洁样去哪了?本座不过是让你舔了两下,你就这般意乱情迷?”

    男人眼底yuhuo越烧越旺,那是猎人看着猎物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的兴奋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顺着她颤抖的娇躯滑下,狠狠地在那挺翘雪白的臀rou上揉捏了一把,留下暧昧刺目的红指印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的理智在“千金欢”的药效下早已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她想要推开他,可手软得像棉花,推拒的动作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地抚摸男人的胸膛。

    “不要?我看你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。”

    炎子煦冷笑一声,猛地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,转而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,将她整个人拖到了身下。

    “既是萧烬用过的烂货,本座也不必怜惜。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野种,那本座今天就在这里,在他的女人身上,烙下本座的印记!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七哥会来救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摇头,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在药效下颤抖迎合。

    “呵,还在异想天开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炎子煦眼神骤冷,再无一丝前戏与怜悯。

    扶着那根早已青筋暴起、硬得像铁棍一般的狰狞硬物,对准那被凌虐到红肿不堪的私处。

    狠狠贯穿!

    “啊——!!”

    这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,混杂着痛苦与一丝被药物催发出来的、可耻的快感。

    女人的身子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,脖颈极度后仰,几乎要折断,粗砺的摩擦感被药物放大了十倍,痛得她灵魂出窍,却又爽得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炎子煦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。

    感受到那紧致火热的包裹,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刺激感让他爽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“真是一副下贱的好身子!都被玩烂了还这么紧!那个野种平日里是不是没喂饱你?啊?”

    他双手死死掐住萧慕晚的细腰,像是要将折断一般,腰身开始疯狂地前后摆动。

    “啪!啪!啪!啪!”

    皮rou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,在这空旷阴暗的刑房里回荡,像是一曲yin靡又残忍的乐章。

    每一次撞击,他都极其凶狠地顶到最深处,用那硕大的guitou狠狠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,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,带出点点血水混合着白浊的液体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嗯……慢……慢一点……要死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萧慕晚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破碎的小舟,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起伏。

    “怎么?叫这么大声,是爽到了?”

    炎子煦俯下身,看着身下女人那张表情扭曲、似痛似欢的绝美脸庞,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狠狠扇在她的雪乳之上,激起一阵乳波荡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