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金枝染垢,暗结珠胎
回忆·金枝染垢,暗结珠胎
“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!什么金枝玉叶?骨子里都流着跟那个男人一样yin荡的血。” “嘴上说着不要,身子怕是早就痒得受不住了吧?” “你胡说!你无耻!变态!”萧慕晚崩溃地大骂。 “变态?” 萧烬眼神一冷,猛地伸手,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。 两团如雪堆般的浑圆瞬间弹跳而出,顶端的樱红在寒风中颤巍巍地挺立着,美得惊心动魄。 “那我就让你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变态。” 他一把抱起她,将她整个人面朝下,狠狠按在那张满是灰尘的供桌上! 供桌冰冷坚硬,硌得她生疼。 萧烬并没有急着进入。 他像是一个挑剔的食客,手指带着薄茧,在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寸寸游走,引得身下人阵阵战栗。 “看清楚!” 萧烬狠狠地按着她的后脑勺,强迫她看着正前方那块冰冷的无字牌位。 “这是我娘!是被你和你的父皇害死的!” “今日,我就要在她的灵位前,干她仇人的女儿!我要让她看着,萧家最尊贵的公主,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骑在身下浪叫的!” “不要看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让灵姨看……” 萧慕晚崩溃地哭喊,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。 身体的裸露让她觉得羞耻到了极点,却被萧烬一把按住腰肢,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供桌上。 “装什么纯?” 萧烬眼神幽暗,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了她的裙底。 “刚才进门的时候,叫得那么甜,难道不是发sao了想让哥哥疼你?” “刺啦——” 亵裤被无情撕碎。 冷风灌入腿心,萧慕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,却被他强行掰开。 “流光锦的裤子,料子是不错,可惜包不住你这具yin荡的身体。” 萧烬的手指粗暴地在那处紧闭的幽秘之地徘徊,指腹上的薄茧刮擦着娇嫩的花瓣,引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痛和酥麻。 “别碰那里……脏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萧慕晚哭得梨花带雨,根本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。 这句话却彻底取悦了萧烬。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阴邪至极。 “真是一处好xue。” “傻晚晚,这里是男人的极乐窝,是专门吃男人阳具的。” 萧烬的手指探了过去,并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,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,狠狠按压在那处紧闭的花径口。 “啊!疼!好疼!拿出去!好像裂开了!” 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,指甲在供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 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撕裂感,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了。 “这么紧?”萧烬眉头微皱,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,反而在里面恶劣地搅弄了两下。 “看来倒是便宜我了。” 萧烬冷笑,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物,释放出早已怒发冲冠的巨物。 那狰狞的紫红色rou刃上青筋盘虬,散发着骇人的热气。 他没有任何润滑,甚至没有任何爱抚。 他只想破坏。 只想把这块无瑕的美玉,狠狠摔碎,染上他的颜色,打上他的烙印。 男人俯下身,看着身下这张痛得扭曲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,看着她眼中那种孩童般的惊恐和茫然。 这种毁灭美好的快感,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。 “那是什么……不要……那个会死人的……进不去的……七哥求求你……我会死的……” “死不了。” 萧烬握住狰狞的巨物,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拍了拍,留下几道浑浊的痕迹。 “这可是好东西,待会儿进去了,你会爽得求我不要停。” “你是骗子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要父皇……我要回家……” 萧慕晚哭得喘不上气,像个无助的孩子。 “回家?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 萧烬冷笑一声,不再废话。 他扶住那根guntang的坚硬,抵住那处狭窄紧致的xue口,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征服。 “记住了,今天破你身子的人,叫萧烬。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噩梦。” 话音未落,他腰身猛地一沉! “噗嗤——” 那是利刃强行刺破嫩rou的声音。 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冷宫,惊起了屋顶的寒鸦。 太大了……太粗了…… 根本容纳不下……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guntang的铁桩生生钉穿了。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,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。 她痛得浑身痉挛,手指死死抠着供桌的边缘,指甲断裂,鲜血淋漓。 萧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,紧致甬道的绞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。 他不管她的哭喊,不管她的求饶,只是一味地、疯狂地挺动腰身,将那根凶器一寸寸、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内! “哭什么?叫出来!”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rou上,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。 “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?现在怎么不骂了?嗯?被变态的大jiba干得爽不爽?说话!” “好痛……求求你……出去……要死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,身下的供桌被撞得“哐哐”作响,仿佛随时都会散架。 “cao……真紧……夹死老子了……”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,他死死掐着她的细腰,不顾她的死活,残暴掠夺。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,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,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。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强暴。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。 每一次撞击,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。 “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,”萧烬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极尽羞辱。 “嘴上说着不要,里面却咬得这么紧……怎么,还没被干够吗?大魏的祥瑞公主,原来天生就是个欠cao的货色!” “不是的……不是的……” 萧慕晚绝望地摇着头,她的尊严,她的骄傲,在这一刻,随着每一次的抽插,被彻底碾成了粉末。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秽语,只知道疼,无边无际的疼。 她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,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。 “叫七哥!”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rou上。 “不,叫夫君!以后这宫里,只有我能这么干你!” “七哥……呜呜呜……夫君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,彻底崩溃了,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。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“夫君”,让萧烬眼中的疯狂达到了顶峰。 他低吼一声,猛地加快了速度,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,将那股guntang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。 一切归于死寂。 萧慕晚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,瘫软在供桌上,身上青紫交加,下身狼藉一片,鲜血混合着白浊,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。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,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 她只是想来送一盆炭火而已。 为什么……会变成这样? 而那个刚刚毁了她的男人,正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。 他看着桌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,眼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。 男人走过去,伸手挑起她的下巴,看着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满是恐惧和空洞的眼睛。 俯身在她耳边,如同恶魔低语: “皇妹,这只是个开始。”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身下的血,抹在她的嘴唇上,笑得妖异而残忍。 “若是不想让你的好父皇看到你这副yin乱的模样,不想满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祥瑞公主在冷宫被人玩烂了,你就乖乖听话。” 那是萧烬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,也是拴在萧慕晚脖子上最紧的一道锁链。 从那夜起,这深宫便成了她的修罗场。 萧烬食髓知味,那把通往冷宫的钥匙仿佛也打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闸门。 他不再满足于那破败的永巷,他要这朵娇花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间绽放,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悬崖边。 他像是一个疯子,将每一次的欢爱都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。 御书房外的假山后。 庆元帝正在里面批阅奏折,仅一墙之隔。 萧烬将她按在粗糙的假山石上,撩起她繁复的裙摆,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。 初冬的风很冷,她的下半身赤裸在风中,瑟瑟发抖,体内却被他guntang的凶器熨帖得发颤。 “嘘——”萧烬贴着她的耳朵,在那敏感的耳蜗里吹气。 “父皇就在里面。晚晚若是叫大声了,把父皇引出来,你说他看到这一幕,是先杀了我,还是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兄的荡妇?”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恐惧感,极大地刺激了萧烬的兽欲。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,眼泪无声滑落,身体却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,绞得他更紧,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,直到两人都在压抑中攀上顶峰。 这两个月,她是他的禁脔,是他的玩物,是他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。 御花园的凉亭、途中的马车、无人的偏殿、甚至是宫宴中途更衣的间隙,只要他想,她就必须张开腿。 他会在她体内留下他的东西,一次又一次,那是他恶毒的播种,也是他对皇权最隐秘的嘲讽与亵渎。 直到冬至前夕,她在梳妆时忽然闻不得那胭脂味,一阵干呕袭来。 看着铜镜中那张日渐憔悴却又透着股诡异媚色的脸,萧慕晚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,只觉得天都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