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的嘴，只能用來呼喊我的名字

    我沒那麼熟悉男人的身體，所以摸得小心、亂試。不小心碰到他側腹，他沒反應；再往上探到他胸口，又不小心掃過他的乳頭。

    他倒吸一口氣，聲音低沉地滑出來。我嚇了一跳，本能地想縮手，卻被他扣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他身體前傾，低頭。

    手指搭在我頸側，一邊慢慢撫著我的後頸，一邊說：

    「看來還是得我親自檢查。」

    主人已經整個人靠了下來。身體半跪半俯在我上方，掌心穩穩地壓上我的腰，指尖像要撫乾我每一寸皮膚的濕痕。從腰線、背脊、肩胛、耳後、脖子，一路摸下來，連乳根與肋骨縫都不放過。

    「清妳。」

    「不管誰碰過、誰想碰，我都要重新摸過一遍，讓妳知道誰才是主人的手。」手掌撫到大腿根，另一隻手撥開我後頸的髮絲，在我耳邊說：

    「妳為什麼要一直惹我生氣？」

    「就算妳還不是我的時候，我也會在意。」

    「女生也不行，我這樣生氣，不是剛好而已？」

    我在地板上，讓主人一寸寸把我「收乾淨」。是刻印，是把我整個人重新貼上「主人的」標籤。

    掌心從我背上離開，轉為直接扣住我的下巴，然後狠狠地親了下來。帶著力道。

    是不容拒絕的命令。

    舌頭直接捲進我嘴裡，強硬地撬開、攪動、纏繞、掃過每一寸軟rou，像在搜索、像在蓄意佔領。

    呼吸不到空氣的壓迫感，讓我眼角再次浮出水氣，連呼吸都像要經過允許。

    當主人的舌頭在我嘴裡反覆纏繞、像要逼我發出聲音時，手指順勢滑到我耳後。

    從耳根輕撫，到耳垂細細揉搓——

    那指腹的溫度帶著熱氣一點一點蠶食。

    舌尖劃過耳朵邊緣，嘴唇含住那處微微啜咬，然後又在我耳邊低語：

    「妳以為我不會碰妳的嘴？」

    「像妳這種連會說謊的東西，我當然要親過，咬過……標記過。」

    話語之間，又是一波深入。他咬住我的下唇，懲罰，又像是吻痕的烙印。

    整個吻從頭到尾，我沒有說話的空間，沒有喘息的空隙，沒有自己的節奏。

    只是被壓著，被吻，被纏住，被迫反應。

    我的身體早已癱軟在他懷裡，但他依舊緊扣不放，像是要把吻塞進我整個人裡面一樣。

    主人吻得深，吻得狠，吻得像是在說——?「妳的嘴，只能用來呼喊主人的名字。」

    每當我試著稍微偏頭換氣，主人就故意追得更緊，把我的唇咬住、舌頭伸進來纏住，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拖進他裡面。

    耳垂被主人一手夾著揉搓，像懲罰，也像驗收。

    主人的身體緊貼著我，熱度毫不掩飾地從下腹抵上來。?而當那個部位驟然頂進時，我完全沒準備好——

    我沒叫出聲，但全身像被電流抽過去一樣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主人明顯停頓了一瞬，像是沒料到我有這麼大反應。

    「……這麼緊？」

    那語氣，不像是疑問，而是微微壓低的驚喜。

    主人退了半寸，再次深入地挺進，像是確認這不是偶然。

    手落在我的腰上，按著不讓我後退，主人低笑一聲：

    「妳這段時間，是真的有乖。」

    「身體比之前順手多了……嗯？」

    我不敢點頭，也無法出聲，氣音和唾液還卡在被親吻留下的混亂裡。?但主人像是在自言自語，又像是在給我下最後的判語：

    「感度這麼高，夾得這麼緊，還這麼濕……」

    主人突然俯下身，唇擦過我耳後，語氣低得幾乎像是噴氣：

    「……這樣的話，送妳回公司不是太浪費了嗎？」

    我心口猛地一緊。

    主人卻繼續講，語氣理所當然：

    「我現在幫妳請個一個禮拜假，把妳留下來練手感也不為過吧。」

    我咬著唇想搖頭，卻被主人輕輕捏住下巴，語氣壓得更低：

    「還是——直接把妳藏起來，放進我房間某個角落，哪天心情好再拿出來用？」

    臉整張都燒了。

    主人卻不讓我逃，反而抬起我的下巴，讓我不得不與他對視，雖然我看不到。

    「怎麼，現在不說話了？」

    「剛才在健身房，嘴不是挺會說的嗎？跟教練說話的樣子，還蠻溫順的嘛。」

    「我是不是也該讓妳表現點溫順的樣子出來？」

    說完，主人開始更穩定地推送起來，像是完全掌握了我此刻的心跳與顫抖節奏。

    ——溫順？是啊，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很溫順了。

    但今晚，他的吻、他的動作、他的話，卻讓我心裡那點最深的感覺忽然動了一下。

    想證明什麼。

    心臟跳得好快，快得我甚至沒多想，就猛地抬起手，扯掉了眼罩。

    光線有點昏黃，我眼睛一時睜不開，但我知道主人的目光正落在我臉上。

    那種帶著威壓的凝視從來沒離開過我。?我看不清他的表情，卻清楚聽見自己說不出話的心跳。

    我撐著雙膝坐起來，整個身體還在發軟，但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力氣，我幾乎是撲過去，主動吻上了主人。

    我自己都愣住了！

    明明只是輕輕的啄一下，卻好像從胸口炸開一樣，?我像是把今晚所有的羞恥、慾望、壓抑、畏懼、撒嬌、討好，全都用那一下接觸倒進他嘴裡。

    主人似乎也怔了一下，但只是片刻，下一秒就反咬回來，舌尖一撬，整個主導權又被他抓回去。

    可我沒退。

    反而用膝蓋勾住主人的腰，雙臂攬住他的脖子，像隻無尾熊一樣整個掛上去，?就這樣壓著他倒在椅背上，我坐在他身上、張腿、貼住、緊緊貼住，主人的身體完全沒辦法逃脫我這副「受訓完成」的身體。

    我聽見自己的呼吸又亂了……不管了。

    破罐子破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