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氧訓練課|正式開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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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氧訓練課|正式開始
我還是光著上身,只穿著那條貼身運動短褲。乳頭上別著那對主人精心挑選的金屬乳夾,鈴鐺在我一移動時就會輕輕叮噹作響,像是在提醒我「現在的我,正處在他的支配下」。
「我們今天來點簡單的動作,」他從沙發上拿起手機,輕描淡寫地說,「開合跳,深蹲,提膝……總共三組。很輕鬆吧?」
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在乎我會不會累,他在乎的是什麼時候能聽見鈴鐺的聲音,和我臉上的表情。
我咽了口口水,開始第一組開合跳。
雙手向上、雙腿向側展開時,乳夾的拉力一下子被放大,鈴鐺立刻在空氣中響起清脆的聲音——叮、叮、叮。
我努力控制節奏,但這動作本身就像是為了羞辱我設計的一樣,每一下都讓乳頭被輕輕扯動,那種隱隱作痛卻又讓人發癢的感覺讓我不知所措,臉漲得通紅。
主人坐在後方,悠哉地說:「動作再放開點,不然鈴鐺不夠響。」
我只能照做。
接下來是深蹲。
我每蹲下一次,乳夾的重量就會像順著重力往下拉,更像是有人在有節奏地揉捏我。
我的大腿有些發抖,更多的是乳頭那邊不間斷的刺激快把我逼瘋了。當我快站不起來時,他才說了句:「不錯,肌rou開始抖了。」
第三個動作是提膝碰肘,這需要我扭動上半身,讓腰帶動整個胸口跟著晃動。
這時的我,臉上的汗跟眼角的淚早已混在一起,耳朵裡滿是自己鈴鐺晃動的聲音,我的羞恥在整個空曠的房間裡擴大、共鳴。
做到第二組提膝時,情況不妙了!
一邊的乳夾,因為反覆扭動而鬆了,那一下掉落時,叮噹聲中斷,我也幾乎本能地停下動作。
「掉了?」主人的聲音沒有起伏,那是一種……「樂在其中」的確認。
我低下頭,想要用手去撿,卻被他制止。
「站好,手不要亂動。」
我只好站著,雙手垂在兩側。
他走過來,把掉落的乳夾撿起來,邊蹲下邊說:「看吧,才第一回合就掉了。這麼鬆,怎麼讓妳記住今天?」
下一秒,那冰涼的金屬重新貼上皮膚,這一次明顯比之前夾得緊一點點。我微微吸氣。
「規則,掉一次,夾緊一次。」
我點了點頭。
「那麼接下來妳最好撐住,」他低聲補了一句,「因為這只是第二組。」
動作重新開始,整個胸口像是被懲罰性地提起,每一次彈跳都讓那緊繃感加倍清晰。偏偏,主人就坐在沙發那邊,目不轉睛地盯著。
彷彿不是在監督,而是在欣賞他的作品
「休息一分鐘,喝水。」
是下一輪開始前的緩衝!
我小心地走向水壺,伸手拿起時,乳夾上那對鈴鐺因我動作幅度稍大,微微顫了兩聲。叮噹。叮噹。像是提醒我剛剛犯過錯一樣。
水一入口,我才驚覺自己多渴。重訓的疲勞加上這種特殊訓練,明明只是幾組動作,我卻像是跑完了一整場考驗。
還沒喝兩口,主人已經從後方靠近了。
「腿張開一點。」
我聽話地站好,微微分開雙腿。他像檢查什麼裝備一樣,輕捏了捏我大腿內側,順勢撫過我貼身的運動褲。
那個位置……果然已經有一點濕。
「嗯,出汗了。看來熱身是真的有用。」
他的手卻不急著離開,反而像是在確認什麼觸感似的,慢慢地順著布料向下。體內的某種期待也跟著熱氣升騰。
他拍了一下我屁股,聲音乾脆:「時間到了,繼續下一組吧。」
我還沒來得及放下水壺,只好默默把嘴邊那口水吞下,回到起點。
我看主人已經躺在瑜珈墊上,朝我伸出一隻手,像是在召喚什麼。
「來,妳不是說最近腿酸嗎?那就多練一下。」
我呆了一秒。
他指了指自己下半身的位置:「坐上來。深蹲。一次一下,記得發力,重心往下壓,要標準。」
乳夾上的鈴鐺隨著我慢慢坐上去發出第一聲叮噹,然後整個人陷入那個熟悉、又讓人無法抵抗的位置。
剛碰上去那一刻,我腿還在顫抖,前面重訓後的乳酸堆積,連撐起來都困難。
「腿這麼酸?」
他嘴角翹起一點:「那妳最好動作確實一點,別讓我擔心妳白練。」
我試著抬起再坐下,喉頭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。
太深了。
太敏感了。
我不知道是重訓後肌rou的僵硬讓整個包覆變得更加強烈,還是心裡那種羞恥與期待混雜的悸動把神經繃得太緊。
「太淺。」
他伸出一根手指抵著我腰,「這種姿勢沒什麼訓練效果,再下一點。」
我咬牙重複動作,第二次、第三次,每一下都像把整個下午沒處理完的反應全部按進身體深處,像是有人故意拿我的羞恥心與快感當成杠鈴,不停壓進、再慢慢拉起。
「怎麼沒聲音了?鈴鐺呢?」
他語氣還是那麼平穩,像真的在糾正深蹲姿勢一樣。主人根本是故意的。
這種角度、這種強度,根本沒有空間讓我控制乳夾的位置,鈴鐺自然會貼住不響。
我強撐著再做了一下。
「姿勢不對,屁股偏左了。」
「鈴鐺要出聲音,不然怎麼知道妳有在用力?」
我超想大喊:「你明明知道為什麼不會響……」
但我還是忍住了,悶在喉嚨裡的聲音變成了短短一聲氣音。
接下來每一下都像是身體與羞恥感之間的拔河。腿在抖,乳尖又一直緊繃著,臉紅得發燙。我覺得自己根本不在運動,是在某種比訓練更讓人難以承受的折磨裡……但又不想停下來。
不,應該說我停不下來。
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撐幾下。腿真的抖到快沒知覺了,每一下都像踩在剛鍛鍊完的痠痛點上,還要撐著不掉下來,不讓乳夾鬆脫、不讓主人失望。
就在我差點失控跪下的瞬間,他終於伸手托住了我的腰。
「好啦,看不下去了。」
他聲音還是平靜得可惡,卻讓我像被突然接住的傀儡,整個人瞬間卸下力氣,但也沒完全鬆掉,因為他立刻把我控制住。
「妳都這麼累了,還逞什麼強啊?」
他一邊說,一邊帶著我上下微調動作。
力道溫柔,卻帶著絕對控制感,就像在「修正」一個不合標準的機械結構。
我反射性地吸氣,那個位置又被帶到最深。
「……啊、等、那邊??」
話才出口,他就湊近我低聲說:「我來幫妳完成,別講話。」
他的手穩穩撐住我腰部和背部的位置,身體微微用力,就像指導學生一樣,協助我上下移動。
但每一下都比剛才更準、更深——準確地點在我每一個快要被擊穿的點上。
我聽見自己喉嚨裡發出不規則的聲音,像哭又像喘。
乳夾的鈴鐺在這個節奏下終於響了,清脆、持續,還有一點點顫抖,配合我搖晃的身體每一下微顫。
「這聲音就對了,剛剛怎麼不乖乖響呢?」
我根本回答不出來,只能咬著下唇,淚水已經浮在眼角,視線模糊得只剩他的臉靠得好近,還有鈴鐺不斷在我耳邊晃動的聲音。
他忽然停住了,低頭檢查乳夾的位置。
「掉一邊了,早跟妳說太鬆了。」
我下意識想說「沒事」,但他手指已經動了——
重新夾緊,一點點,比剛剛多一點點痛,卻讓我像洩了電一樣地顫了一下。
「不要……再動了……」
我知道自己不該說這句話,身體卻先背叛了理智。喘息間,我只想逃開這每一下都在逼近臨界點的動作,哪怕只是片刻喘息。
主人停了下來。
我沒敢抬頭,但能感覺到他那雙「看起來很溫柔的眼睛」正緊緊盯著我。下一句話卻意外平靜:
「好熱是嗎?」
我怔了一下,沒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下意識脫口而出。
「……嗯……有點……」我試圖緩和氣氛,卻不敢多說一字。
「那就脫了吧。」他輕聲說,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。
但就在下一秒,乳夾被他迅速且毫無預兆地一把扯下來。
那瞬間的刺激太過猛烈,我幾乎整個人都彈了起來,喉嚨直接失守——
「啊──!」
乳頭被拉扯後的劇痛與解放後的激敏疊加,就像一道閃電劃開我最後一道自控的防線。高潮像洪水一樣洶湧而至,我根本來不及反應,就已經淹沒在混亂的感官中。
我的聲音不受控制,嘴唇顫抖,眼淚混著汗水,一起流下來。
主人並沒有馬上安撫我,只是冷冷看著我癱軟的樣子,然後俯下身:
「這麼輕輕一扯就高潮了?原來現在這麼敏感啊……怎麼?身體還在熱?還是早就想要?」
我一邊喘息一邊搖頭
「嘴上說不要,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。」
他撫過我的乳尖,已經因為刺激而泛紅發腫,每一下輕觸都像是在宣示:「這是他留下的痕跡。」
主人的聲音仍是那種溫溫淡淡的調調,聽不出情緒,卻讓我心跳猛然加快。他把我放在一旁走向冷凍櫃,像是早就有備而來,從裡頭取出幾顆早已準備好的冰塊,用乾淨的小毛巾包住走過來:
「嘴伺候,我負責降溫。」
我下意識地抬眼看他,但下一秒又低下頭,不敢多看半分,只能聽從命令,調整成高跪姿,雙膝分開、背挺直,雙手交握放在大腿上。
主人的下身就在我面前,我仰頭看著,內心既害羞又期待。
我慢慢地用嘴含住,像是在服侍一件貴重的器物。主人沒有急著動作,只是輕輕摸了摸我頭髮,低聲說:「咬到就再夾回去。」
我心中一緊,立刻更加小心。每一下舔弄與吞吐都小心翼翼,深怕惹怒他。
這時,一道冰冷的感覺突然沿著我的後腰往下劃落。
「啊……!」我身體抖了一下,忍不住發出聲音。
「妳不是說熱嗎?那就涼快一點。」他一邊說著,一邊用冰塊緩慢滑過我剛剛被拔下乳夾的痕跡,再往下──劃過我的側腰、臀部,最後停留在兩片已經微微濕潤的臀瓣之間。
我忍不住身體一抖。
啪──!
一記清脆的手掌聲落下,直接打在我屁股上。
「不要抖。」
我緊咬牙關,只能更努力地吞吐,用伺候的動作掩蓋身體的不受控顫抖。
冰塊繼續沿著主人設計好的軌跡,在我敏感的皮膚上滑過,每一次都像一場驚嚇;而只要我抖一下,他就補一掌。
一下、兩下、三下……
最後,整個臀部都泛起了明顯的紅暈,和先前的乳尖交相輝映。
「嗯,這樣看起來就對稱多了。」
主人在我耳邊輕笑,然後伸手把我額前的髮絲撥開,用指節輕輕敲了敲我的下巴:
「妳嘴巴倒是挺努力的,看來今天可以酌情減刑一點點。」
當他伸手將我下巴抬起,我下意識地鬆了口,舔了舔有些發酸的唇角。
「我還沒說停吧?」
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。主人的手指就再次扣上我的後腦勺,輕輕往前帶。
「來,讓我看看剛剛是不是只是妳運氣好。」
我不敢違抗,只能重新張嘴,把自己交給他的掌控。
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越來越緊,每一次下壓都逼近極限。我拼命忍住嘔意,卻還是忍不住淚水從眼角滑下。
「眼淚掉了啊……這樣就不行了?」
主人手下的節奏卻沒有任何放鬆。我只能用更主動的動作回應──舌頭、嘴唇、喉頭一起服侍,像是在用整個人祈求原諒。
但主人根本不打算這麼快放過我。
「看來……今天的口技比想像中還有進步。那我來幫妳一點忙,讓妳感覺更深刻。」
我聽見他從身後的櫃子抽出什麼東西,沒幾秒,一隻熟悉的手又來到了我的胸前。原本因為乳夾疼痛而紅腫的乳尖,此刻早已麻木,卻在他的撫弄下又重新甦醒。
「嘴巴好用的話,胸部就不用留著觀賞了,對吧?」
我想說話,卻根本說不出口,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。
「不准逃,也不准忍。讓我聽見妳真正的聲音。」
我不知哪來的勇氣,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:
「好舒服……」
「原來妳真的敢說啊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」
他的動作一口氣變得猛烈,整個人像是完全將控制權攫在手中,不再給我半點餘地。我只能緊抓地面,讓淚水與口水一同滑落,承受這場名為「訓練」的懲罰──
直到身體再一次被頂到極限,從腳尖到指尖都一陣抽搐。
高潮在身體某處悄然爆發,我卻一點聲音都沒能發出。
只剩下氣喘與雙眼迷濛。